结婚一个月,竹马忽然觉得没玩够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裴澜清疏水,结婚一个月,竹马忽然觉得没玩够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那肯定要付出些什么,我一直都清楚这点。所以,那天听到他们的话,我像平时一样乖巧地点了点头,应了下来。算幸运的是,我能选择……
结婚前一个月,竹马忽然觉得没玩够。他漫不经心道:「疏水,就这个月,等我玩够了,
婚后我保证绝不干对不起你的事。」他有恃无恐。因为他知道以我不喜欢冒险的性格,
相比于在一个月内慌忙地去跟另一个人重新了解,我会选择他。后来,
我意外偶遇哥哥的好友,比我大几岁,成熟而温柔。十七岁那年,他给我补课,我一时走神,
被他轻轻敲了敲额头:「疏水,集中。」谁也没料到,七年后,我一个晃神,
这次却是被他轻咬了下唇角:「水水,集中。」1酒吧包厢里,气氛火热。
上次聚会大家已经声讨过骆越了,这次聚会的关注点在:给我挑选联姻对象。
桌上排开一沓照片,正照、生活照甚至学生照把桌子占满。一边挑、一边嫌。
一群没试过去菜市场买菜的人现在体验到了挑菜的快乐。我坐在沙发一角,反而像个局外人。
面前的画面让我莫名觉得有点搞笑,闺蜜温玉倒了杯果酒过来。「我们为你这事这么着急,
你倒好。」她语气一顿,忽然轻声问道:「所以,是真的一点也不考虑骆越了?」
温玉了解我的性格,眼里容不得沙子。但骆越太过特殊,以至于她要再一次跟我确认。
我点头,淡淡道:「嗯,不考虑了。」温玉松了口气,愤愤地骂道:「这样就好。
「虽然挺可惜的,可谁让骆越不当人,要干这种临时反悔的缺德事呢。」是啊。
谁也没想到骆越黏在我身边二十几年,
却会在我们即将结婚的前一个月……好像要将前些年缺的全玩回来一般,
几天就换一个新女友,带着招摇张扬。2朋友们想不通。我一开始也没想明白,
直到他身边的女友又换了个人,我才忽然明白了。十八岁那年,爸妈就明确地告诉我,
会在我二十四岁时安排我结婚。我没有什么异议。毕竟联姻的事在圈子里从来不少见。
再加上我从小到大享受到的所有好处,包括大学毕业后我没有任何生存压力,
可以选择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用在乎是否能赚到钱。
我可以随意地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和条件,没有任何限制。我既然享受到了这些好处,
那肯定要付出些什么,我一直都清楚这点。所以,那天听到他们的话,
我像平时一样乖巧地点了点头,应了下来。算幸运的是,我能选择自己的联姻对象。
身边一起长大的朋友都知道这点。骆越作为我最熟悉的竹马,更是清楚。我们年纪相近,
同处一个圈子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玩闹。在其他朋友都趁着年轻有钱,肆意张扬,
身边男友女友流水般换时。唯独他由始至终永远站在我的身边,从不靠近别的女生。
十七岁的骆越像炽热的风,优越的长相家世,张扬不羁的性格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眼里只有我。他像只领地意识极强的小狼狗,领地里只能容下他和我,
有任何人想靠近越过界都会被他敏锐地盯住逼退。
朋友们都默认他肯定就是我最后选择的那个人。以至于,
当我发现自己真的对骆越没有心动的感觉时,第一反应是心慌。我跟他坦白。
我劝他去认识新的人吧。每次听见,骆越都轻嗤一笑,揉了揉我的头:「疏水,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直到某次,他神情少见地认真:「疏水,你别有压力,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没有义务一定要选我的。」我性格慢热,跟人相识,
跟人变熟悉需要挺长一段时间。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尝试认识新的人,可始终没有什么感觉。
于是,二十二岁那年,一个平常的午后,我和骆越在一起了。我想,要是是跟他的话,
也许这场婚姻会挺不错的。要说在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骆越能算一个。所以,他有恃无恐。
两个星期后就是我二十四岁生日,同时也会宣布我结婚的消息。
他清楚以我慢热且不愿冒险的性格,相比于在紧促短暂的时间里找到有眼缘的人并互相了解,
我会选择他。可现在看来,其实他并没有他自以为的了解我。
当我第一次看见他跟别的女生亲密拥吻时,他在我这里,就永远都不是选项之一了。
3开门声拉回我的思绪。我往门口看去,倏然对上骆越的视线。门被推开,
他的身侧干净清纯穿着小白裙的女生缓缓出现在我们视野。骆越一手搂着她的腰,
眼神在我们身上扫视一圈,此时的他比年轻时多了几分沉稳,眼神看向人时压力更甚。
热闹的气氛一下冷清下来。朋友们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
骆越却好像感受不到一般,挑唇笑着:「这么人齐,怎么不叫我?」他走近,
随意拿起桌上几张照片,唇角笑意更深,好似风雨欲来:「好歹这么多年朋友,
背着我给我老婆找男人?」有个人没忍住,回怼道:「就是当你兄弟,才没去揍你。「骆越,
你这事儿办得太不厚道了。」其实这些天骆越带着各个女生招摇过市,毫不掩饰。
被戴绿帽的愤怒?亦或是拈酸吃醋?好像……都没有。更多的是莫名的排斥,
以及压在心底厚重的沉郁。我看着骆越,十七岁的身影和现在交叠。我终于明白,
这些排斥与沉郁,不是因为爱情的背叛,而是友情。二十几年来我将他当成最好的朋友,
将他当做最可信赖的人之一。所以,我想不通,
就算是普通朋友也干不出这种趁机将人逼入困境的事吧。一直沉积的怒气上涌。
我起身直接将他拉出包厢外,关上门。酒吧走廊灯光有些暗,舞池躁动的音乐声遥遥传来。
我抿了抿唇,冷淡道:「骆越,我就直说了。「我跟你已经分手,之后更不会和你结婚,
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摆出一副被背叛的姿态来干涉我的事。」昏暗的灯光里,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听见他的声音。骆越苦笑一声。「一直没有回应,
我也会累的,疏水。」我垂下眼皮,不去看他:「之前我已经跟你坦白过了,骆越,
我没有要你等我。」既要又要,哪有这么好的事呢。4我回到包厢,心情被影响了个完全。
偏偏此时骆盛跟着进门,一看到他我就更烦了。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后,我拿起包包起身离开。
因为太过气愤,出门时一下没看清,直直撞上一个人。额头被撞了一下,带着痛感,
我脑袋一下清醒。男人将我扶稳。不合时宜的,我的视线随着男人整洁精致,
一丝不苟的西服,到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节。鼻尖传来他身上沁出的淡淡清爽香味。
一个晃神,眼神飘忽间落在他扶着我的手臂上。我连忙收回手,脸颊微微发烫。退后两步,
保持合适的距离:「不好意思啊。」边说着,我抬头,话音在看到面前男人的脸时戛然而止,
硬生生转了个弯:「啊,澜清哥,好久不见。」5想到什么,我猛然朝他身后看去。「放心,
琉聿没在这。」裴澜清语气带笑。裴澜清是我哥的好友。我哥那圈子的几个好友年纪差不多,
都比我大个几岁,一个个已经在自家公司工作话事了,成熟精致得我们仿佛是两代人。
我对他们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我高中的时候。我去公司找哥哥帮忙辅导作业。讲到一半,
他们几人推门进来,看着我们和桌上的试卷一脸惊奇。从那天开始,他们上班上累了,
莫名其妙想回忆高中生活。像约好的一般,一人负责一科,每人一天轮着,
在我放学后给我补习测验。是我不愿回忆的暗黑日子。而且尴尬的是。裴澜清当年教我数学,
是我最有把握的一科。以至于当时他给我讲题,我低着头,
思绪却已经将注意力放在他低沉而温润的嗓音上。一时走神。直到他敲了敲我脑袋,
我才回过神来,一下子尴尬得满脸通红。我眼神闪烁着掩饰。
就听见他那温润的嗓音语气变得严厉:「疏水,要集中。」我头皮一紧,忙乖巧点头:「嗯。
」如今一算,原来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也因此,之后我看见他们几个就像看见了我哥一样。
高中毕业后这几年见得不多。一想到自己刚刚居然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打量裴澜清,
我就想大叫。肯定是这些天听温玉给我一通教导男人要看哪里才知道行不行什么的,
给我讲迷糊了。耳尖渐渐涌上热意。我侧身,再退开一步。「澜清哥,那我先走了。」
「你回家?」我点点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
头顶传来裴澜清轻飘飘的声音:「天黑了,打车危险,我送你回去。」我跟在裴澜清身后,
跟着他进电梯,下楼,坐上车。完全没有拒绝的胆量······以至于,当坐上车,
才发觉。安静的车内氛围,温柔缱绻的电台歌声,
密闭空间内两个人随意的动作都会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无声的暧昧滋长。我目视前方,
一动不动,不敢多想这奇怪的氛围。「疏水。」「嗯?」我侧头看向他。几年过去,
他的长相没有什么变化,却明显看出沉稳了不少,周身的气质都变得温和而稳重。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抽出手机递给我,笑了下:「帮我充一下电。」我伸手接过,
指尖短暂交错,带起轻微的**。……我回到家,快速洗了个澡。客厅依旧一片安静。
爸妈还没回来。他们都是工作狂,哥哥几年前接过公司的事务之后,
也忙得经常住在公司附近的房子。只有我,一如既往是最闲的人,并且还没什么奋斗的心。
想了想,我拿起手机,找到温玉的微信:「今晚你们觉得谁好的,把他微信推我一下呗。」
6隔天夜晚,西餐厅。「那你的意思是婚后我们各玩各的,谁也不管谁?」男人蹙眉,
语气轻佻:「我的意思是我玩我的,你不能管我。「但你肯定不能出去玩,
男人跟女人哪能一样呢。」「……」「我知道你现在急着找人结婚呢,别装了,
哪个男人身边没个小情人的,就算不是我,其他男人也会找的,没什么区别。」又送走一位。
今天已经吃了几顿了,我放下餐具,一阵疲惫。回家跟温玉又吐槽一顿后,我瘫倒在床上,
思绪乱飞。一会儿想到骆越,一会儿想到今天见的这几个男的,
他们的动作话语在脑海中翻飞。然后,飞到昨天晚上,裴澜清。哥哥也一直在被催婚,
但听说他的上一段恋情是被爸妈拆散的,我那时还在上高中,他们没让我知道。
加上这些年哥哥渐渐掌握公司话事权,所以爸妈虽然依然会催,态度却没有那么坚决。
而我前不久,才在某次他吐槽被催婚时,听说了裴澜清家里好像也是一直在催他。
想要在短暂时间恰好遇上互相喜欢的人难免太难了。比起博这渺茫的可能。
如果能找到一个正常人,互相理智客观地谈好自己的要求或条件达成一致,就已经很不错了。
更不论,裴澜清长得那么好看……纠结半晌,零点过去,又是新的一天了。
我找到裴澜清的微信,纠结着发出信息:【澜清哥,
听说你好像也在被催婚……】对面回得很快:【嗯?】【怎么了?】心跳加快。
我还以为他已经睡了,想等明天睡醒直接看他答复呢。【……没什么。】【就是我想说,
刚好我也挺急的呢呵呵,要不我们试一试……?】聊天界面上一直停留在「对方正在输入中」
,我将脸埋进被子里,脚趾抠地。直到手机震动了下。我抿了抿唇,拿被子盖住脸,
只露出眼睛,迎着心脏燥跃的跳动声,我看见他的回复:【好。】【疏水,我们见一面吧。
】【明天有时间吗?】我嗡声,一边小声念着一边打字:【有空的,那就明天见。
】放下手机,我仰躺着看着天花板。我有一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十七岁那年,
在少女们都追逐着自由热烈的风时,我却迷醉在辽阔夜空下那抹包容而温润的明月。
7补习结束后,我和裴澜清很久都没有再见过。好几次我带着隐秘的期待去公司找哥哥,
也都失望而归。后来,临近高考,学业任务越来越重,我歇了心思。直到大一那年的暑假。
我和温玉好奇酒吧到底是什么样的,于是趁放假朋友们都从各地大学回来,
我们约了一起去一探究竟。没想到那么巧地撞上了裴澜清还有其他的几位哥哥。
我周围望了一圈没找到我哥才松了口气。没一会儿,裴澜清来到我们这桌前,站在那。
我们这些小鹌鹑一个个低着头安静如鸡。久违地再次听见他的声音。「琉聿等下就到。
「疏水,你要是想回家,我现在送你回去。」我知道现在不跟他回去,
等下我哥到了我还是要被带回去的。所以我起身,默默跟在他身后。骆越也跟着我一起要走,
被我拦住。出门要经过正热烈舞动着的人池。为了不跟丢,也为了那点私心,
我鼓起勇气一把抓住他的手。裴澜清身形明显顿了一下,然后回手浅浅地握着我。
掌心的灼热传来,心跳就像在坐垂直过山车一般跳得又快又重,
耳边的音乐声忽然都听不到了。我的视线也落在他的手上,挽起的黑色衬衫衣袖,
白皙分明的骨节,手臂隐隐显露的青色脉络。那次是我第一次坐上裴澜清的车。
但我满心都是手心的残余温度,完全不敢抬头让他看到我偷偷翘起的唇角。之后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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