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题材的小说《我是寒门探花郎,我老婆出轨了》,是作者“李嘿嘿25”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顾玄林婉周瑾,精彩内容介绍:掉在了泥水里。她并未察觉,匆匆打伞,由后门进了静安寺。周瑾的马车也很快离去。待他们都走远,我才从藏身之处走出。我走到方才……
京城人人羡我,顾玄。寒门探花郎,娶了丞相嫡女,一夜鲤跃龙门。他们说我是春风得意,
前程似锦。直到我在我那“京城第一才女”妻子,林婉,最爱惜的一件云锦襦裙隐秘处,
嗅到了一缕绝不该出现的龙涎香。那香气浓烈霸道,不属于闺阁,不属于书房,
只属于一个我最不愿怀疑的人。而裙上那道细微的撕裂,像一把无形刀,
瞬间割碎了我自以为拥有的全世界。01我叫顾玄。京城里的人提起我,
大约会说三个词:寒门贵子,少年得志,春风得意。十年寒窗,一朝登科,
我以二十二岁之龄高中探花,入了清贵的翰林院。更羡煞旁人的是,天子亲赐良缘,
将当朝丞相林嵩的嫡女,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的林婉,许配于我。寒门出身的我,
一跃成了相府的东床快婿。林婉,我的妻。她生得清丽绝伦,才情横溢,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她待我温柔体贴,嘘寒问暖,将我的起居照料得无微不至。
她甚至会悄悄变卖自己的名贵首饰,来补贴我清贫的翰林俸禄,
只为让我能多买几本孤本典藏。所有人都说,我顾玄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才能娶到林婉这样的贤妻。我也曾深以为然。直到那一日。一个寻常的午后,我因偶感风寒,
提前从翰林院告假归家。府中下人见我回来,皆有些慌乱,只说夫人在内室歇息。
我心中微动,并未声张,只屏退了众人。鬼使神差地,我走进了内室,想看看婉儿是否安好。
她并不在床榻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淡,却异常熟悉的异香。不是寻常女儿家用的花露,
也不是我书房惯用的墨香。那是一种极为名贵,且带着侵略性的龙涎香。我曾在宫宴之上,
于三皇子周瑾身上闻到过。心,猛地一沉。我的目光,
落在了衣架上随意搭着的一件云锦襦裙。那是婉儿最爱的一件,
她说上面的云纹是她亲手绣的,栩栩如生。我走近,细细端详。
就在襦裙下摆靠近内衬的隐蔽处,我看到了那道细微的、不甚明显的撕裂痕迹。边缘处,
残留的香气,比空气中那缕更浓郁几分。正是那龙涎香。我的手,有些颤抖。
婉儿向来爱惜衣物,尤其是这件她亲手绣制的襦裙,怎会如此不慎,将其撕裂?而且,
是在如此隐蔽的地方。这香气,这撕裂,像两根毒针,狠狠扎进我的心口。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海中疯狂滋长。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或许,只是我不小心沾染上的?
可我今日并未与三皇子接触。或许,是婉儿在外赴宴时不慎弄脏撕裂,又沾染了旁人的香气?
可这龙涎香,霸道而独特,绝非寻常宴席上能轻易闻见。更何况,撕裂的位置如此暧昧。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寒。真相,必须查清。
但我不能打草惊蛇。我若直接质问婉儿,她若真有隐情,必然矢口否认,反而会让她警觉。
我若声张出去,无论真假,顾家和林家的颜面何存?我,顾玄,不能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我将那襦裙原样放好,仿佛从未动过。转身走出内室,脸上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只是心中的那根刺,越扎越深,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林婉。
她依旧对我温柔备至,每日亲自下厨为我准备羹汤,夜晚为我红袖添香。她的笑容依旧明媚,
眼神依旧清澈。仿佛那件撕裂的襦裙,那缕诡异的龙涎香,都只是我的错觉。但我知道,
不是。02我遣了心腹张石头,一个自小便跟着我的家仆,为人机敏,口风极紧。
我让他暗中留意夫人的行踪。“不必惊动任何人,只需告诉我,夫人平日除了在家,
都去了何处,见了何人。”我对张石头低声吩咐。张石头领命而去。数日后,张石头回报。
“公子,夫人近日常借礼佛之名,出入城西的静安寺。”静安寺?我眉头微蹙,
那并非寻常香火鼎盛的寺庙,反倒因其清幽,成了些达官贵人私下会面的场所。
“可有留意到,夫人是从静安寺正门,还是偏门出入?”“回公子,夫人每次都由偏门入,
似乎是直接去了后院的禅房。”“后院禅房……”我喃喃自语,“可知是哪间?
”张石头道:“小的远远瞧见过几次,似乎是‘听雨轩’。而且……小的还发现,
皇家别院的马车,也常在那个时辰出现在静安寺附近。”皇家别院!三皇子周瑾!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窒息。龙涎香,静安寺,皇家别院,三皇子。
这些线索串联起来,指向一个我最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面对的可能。我强压下心头的翻涌,
对张石头道:“继续盯着,若有异动,立刻回报。”“是,公子。”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的心也一天天沉入深渊。张石头又陆续带来了一些消息。林婉出入静安寺的次数更加频繁。
有时,她甚至会彻夜不归,只说是留在寺中为我祈福,或是与女眷一同抄写经文。
我看着她带回来的、墨迹宛然的经卷,心中冷笑。这字迹,确实是她的。但抄经的背后,
又隐藏着多少不堪?不久,张石头在我书房呈上了几张票据。“公子,
这是小的在夫人院里洒扫的丫鬟处,用几两银子换来的。”我拿起票据,瞳孔骤然收缩。
全是京城最顶级的珠宝阁“玲珑斋”的票据。上面罗列的珠宝,从南海珍珠到西域美玉,
无一不是价值连城。数额之大,远非我区区翰林的俸禄所能承担,即便加上林婉的嫁妆,
也显得捉襟见肘。而票据的落款日期,恰恰是她借口去静安寺礼佛的日子。紧接着,
张石头又拿出了一张地契。“公子,这张地契,是在夫人一个常用的首饰匣夹层中发现的。
”我展开地契,上面的地址赫然是江南一处极为奢华的别院。那别院的名字,叫“婉梦居”。
婉,是林婉的婉。梦,是谁的梦?我几乎可以想象,是何人一掷千金,博她一笑。我的手,
紧紧攥着那张地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头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原来,
我所以为的贤良淑德,体贴入微,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原来,
她变卖首饰补贴家用是假,用我的清贫作幌子,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馈赠才是真!
我顾玄,十年寒窗,探花及第,本以为是人生赢家。却不成想,头顶早已绿意盎然,
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在我胸中交织,几乎要将我撕裂。
但我不能倒下。我还没有拿到最直接的证据。我需要一个铁证,一个让她无法辩驳,
让所有人都看清她真实面目的铁证。我在等一个机会。03机会,
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来临。那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我借口翰林院有紧急公务处理,
需要留宿宫中。林婉一如既往地为我打点行装,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不舍。
“夫君此去,务必保重身体,妾身在家中等您回来。”她柔声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我看着她,心中一片冰冷。她以为我走了,
便可以肆无忌惮了吗?我离开了顾府,却并未去翰林院。而是在一个时辰后,
趁着夜色和雨幕的掩护,悄悄潜回了顾府后门附近的一处隐蔽角落。张石头早已等候在那里,
浑身湿透。“公子,都安排好了。”他压低声音道。我点点头,目光死死盯着后门的方向。
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视线,也掩盖了所有的声音。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每一刻都像是一种煎熬。就在我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后门处,有了动静。
一道纤细的身影,打着油纸伞,在一名侍女的搀扶下,鬼鬼祟祟地从后门走出。是林婉!
她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未施粉黛,却依旧难掩其丽色。雨幕中,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
却又透着一股急切。一辆并不起眼的黑色马车,早已等候在不远处的巷口。
林婉快步走上马车,侍女并未跟上,而是迅速返回了府中。马车缓缓启动,
向着城西的方向驶去。我与张石头对视一眼,立刻跟了上去。雨夜追踪,本就艰难。
但此刻的我,心中只有一股执念,支撑着我不能放弃。马车最终停在了静安寺后门。
但林婉并未下车,马车也未驶入寺中。而是停在了一片更为僻静的竹林旁。车夫跳下马车,
警惕地四下张望一番,然后便缩在车辕下避雨。我示意张石头留在原地,
自己则悄悄摸了过去。借着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我看到马车车窗的帘子微微晃动。隐约间,
有低低的笑语声和喘息声,夹杂在雨声中,传入我的耳中。那声音,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我的心,像是被万千毒虫啃噬,痛得麻木。我强忍着冲上去将那对狗男女撕碎的冲动,
死死地盯着马车。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更久。雨势渐小。马车的帘子,
终于被掀开了一角。一张俊美却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庞,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三皇子,周瑾!
他怀中,正抱着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林婉。两人在车内低声私语,举止亲密,
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林婉的发髻有些散乱,一根金步摇斜斜地插在发间。
那金步摇的顶端,镶嵌着一块小巧的墨玉。我的瞳孔猛地一缩!那块墨玉,我认得!
那是三皇子周瑾从不离身的玉佩上的一块配饰!他曾在我面前炫耀过,
说是西域进贡的极品墨玉,独一无二。如今,这独一无二的配饰,
却出现在了我妻子的发髻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在这时,林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微微侧头,向我藏身的方向望来。我心中一惊,连忙隐蔽。她并未发现我,只是拢了拢衣衫,
与周瑾又说了几句,便准备下车。周瑾拉住了她,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眼中满是戏谑与占有。林婉娇嗔地推开他,整理好衣冠,这才下了马车。她下车时,
脚步有些虚浮,似乎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个不起眼的小布包,从她裙角滑落,
掉在了泥水里。她并未察觉,匆匆打伞,由后门进了静安寺。周瑾的马车也很快离去。
待他们都走远,我才从藏身之处走出。我走到方才林婉下车的地方,弯腰捡起了那个小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只用羊肠制成的、薄如蝉翼的套子。“安乐套”。市井中,
用以避孕的秽物。我捏着那些“安乐套”,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中翻江倒海。证据确凿。
无可辩驳。我的妻子,当朝丞相的嫡女,京城第一才女林婉,与三皇子周瑾,
在马车内行苟且之事。而我,顾玄,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滔天的恨意,
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不,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报复!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雨水混杂着泪水,从我脸颊滑落。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顾玄,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复仇的恶鬼。04数月后,
一个消息如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林婉,有孕了。府医前来诊脉,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我屏退左右,只留下府医一人。“但说无妨。”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府医战战兢兢地跪下:“回……回大人,夫人确实是喜脉,但……但按脉象推算,
这胎儿的月份,似乎……似乎与大人您和夫人同房的日期,有些对不上。”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哦?此话怎讲?”府医额上渗出冷汗:“小的不敢妄言,
只是……只是这胎像,似乎比应有的月份要大上一些。而且……而且胎气隐约有些特异,
若非要说,倒像是……像是带了些许异族血脉的特征。”异族血脉!三皇子周瑾的母妃,
便是来自西域的舞姬!这个孽种,果然是他的!我挥了挥手,示意府医退下。“此事,
不可外传,否则,你知道后果。”我淡淡地说道。府医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我独自坐在书房,烛火摇曳,映照着我阴沉的面容。孽种。一个流着皇家血脉,
却又见不得光的孽种。这对我而言,既是奇耻大辱,也是一个绝佳的筹码。天子脚下,
皇家丑闻。三皇子若想争夺储位,这个孩子的存在,便是他最大的污点。而林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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