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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的海与棠

眼中的海与棠

眼中的海与棠

连载中
  • 作者:倪小漓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5-05-13 12:01:55

倪棠外表乖巧可爱,实则暗藏着叛逆的灵魂,总喜欢在人前装乖。一次在球场,宋川不小心用球砸到了倪棠,就这么意外结缘,此后两人关系逐渐亲密起来。然而,倪棠的生活并不甜蜜。在她出生时父亲倪明就离世,母亲沈萍一直将此归咎于倪棠,对她态度异常冷淡。一天,沈萍带回了一个男人梅育知,而梅育知正是女二梅小甜的父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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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眼中的海与棠倪棠宋川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对了,还没和你介绍呢,这是蓝倩,我女朋友。”倪回搂着蓝倩的肩膀,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章记.『雪花落下,幸福将再次起航.』

冬日的别墅,落地窗外,细雪如棉絮般悠悠飘落,悄无声息地覆上窗玻璃。

倪棠像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面宋川的最后一条消息“别再来了”,如同一把尖锐的刀,一下一下割着她的心。

茶几上的燕窝粥,精致的瓷碗里,粥早已凉透。那粥原本细腻的表面,此刻凝着一层乳白色的油花,瓷碗边缘微微泛着冷光。碗底“梅氏养生”烫金的logo,在落地灯昏黄的光线里,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刺得她眼睛生疼。

这燕窝粥,如同宋川病房里那束永远挺直花茎的百合,看似精致美好,是梅小甜精心营造的体面,可里面独独少了宋川藏在海棠花瓣里的温柔。

门**在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宛如平地惊雷。

倪棠正对着手机屏幕发愣,那屏幕的光映着她眼下浓重的青黑,像被揉碎的海棠花瓣,带着说不出的凄美。

那海棠花树下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去年春天,阳光透过枝叶洒下,宋川的衬衫领口沾着花瓣,她举着刚折的花枝挡住半张脸,眼睛里满是狡黠,镜头定格下那一瞬间的美好,可如今却物是人非。

门**再次急切地响起,尖锐的声音划破寂静,她这才如梦初醒,惊觉自己的指甲已经在手机壳上掐出了深深的月牙印,指节泛白,带着丝丝疼痛。

开门的瞬间,穿白大褂的护士带着冷风闯进来,口罩滑到下巴,露出沾着雪花的鼻尖:“308病房会诊记录,签收。”牛皮纸袋塞进她怀里时,倪棠触到对方掌心的温度——和宋川握着她手时的温度不同,是职业性的、恰到好处的温热。

护士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她的膝盖,带着消毒水与雪水混合的气味,像极了宋川出事那天的医院走廊。

牛皮纸袋上的姓名标签被雪水洇湿,“宋川”二字的笔画晕开,像他受伤那日从指缝间滴落的血。

诊断书摊开在台灯下时,“脊髓神经严重受损,下肢瘫痪概率87%”的黑体字正在灯光里晃动,每一个笔画都变成锋利的手术刀,在她视网膜上划出渗血的痕。

她想起在病房门口被推开的瞬间,宋川的手掌按在她后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时她以为那是愤怒的推拒,此刻才明白,那是他用支架支撑身体时,拼尽全力的最后守护。

“骗子……”倪棠的眼泪砸在“可能永久丧失行动能力”的段落上,墨痕被泪水泡得肿胀,渐渐洇成宋川肩胛骨的形状。

纸袋里有张皱巴巴的标签“如果我站不起来,至少能让她笑着看海棠。”的“站”字被划破纸张,背面能摸到笔芯戳出的凹痕,仿佛写字时的每一笔,都在剜着他自己的心。

楼下汽车引擎的轰鸣惊碎回忆,倪棠抓起羽绒服冲下楼时,玄关处的水晶灯正照着梅小甜的高跟鞋尖。

对方无名指上的海棠花戒指在壁灯下闪着冷光,与她左手无名指内侧的凹痕严丝合缝——那是宋川求婚时,因她手指太细,特意拿到工坊改小了两圈的印记。

梅小甜的羊绒大衣带着室外的寒气,香水味却甜得发腻,像裹着糖衣的匕首。

“倪**这是要去哪?”梅小甜伸手来夺诊断书,美甲边缘划过倪棠手腕,带来细微的刺痛。

倪棠后退时撞在楼梯扶手上,大理石的凉意透过毛衣渗进脊椎:“你的戒指,为什么和我的一样?”

她盯着那枚戒指,突然发现梅小甜戴在右手无名指,而宋川曾在卧室为她戴上戒指时说:“左手无名指连着心脏,这样我的名字就能住在你心里。”

梅小甜的指尖在戒指内侧停顿半秒,笑容开始龟裂:“小川没告诉你吗?这是我们高中——”

“说谎!”倪棠突然尖叫,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他设计的情侣戒,内侧刻着‘棠川永昼’,你的戒指里刻着什么?是‘小甜’对不对?去年你生日,他随手在精品店买的,根本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梅小甜的脸瞬间白过窗外的雪。

倪棠趁机转身就跑,鞋底在大理石地面打出滑,羽绒服拉链刮过门框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听见身后传来香奈儿五号的气味,还有梅小甜颤抖的尖叫:“拦住她!别让她把脏东西带给小川!”

康复中心的走廊像被冻住的河流,消毒水混着蜡梅的冷香钻进鼻腔。

倪棠躲在消防通道里数心跳,十七声之后,电梯“叮”的一声打开,数字“19”在按钮上泛着幽蓝的光。

她摸出衣兜里的海棠花胸针,金属别针还带着体温,那是宋川去年生日时,在她耳边说“以后看见海棠,就像我在你身边”时亲手别上的。

病房门虚掩着,暖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在地面投出长方形的光池。

倪棠凑近时,听见钢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还有轮椅扶手轻微的吱呀。

推开门的瞬间,宋川正伏在小桌板上写字,后背的绷带透过洗得发白的病号服,渗出硬币大小的血迹,像朵开败的梅。

他的右腿直直垂在轮椅边,脚踝处的加压绷带上印着医用胶带的网格纹,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血管像青色的细藤,在脚踝处蜿蜒。

“宋川……”她的声音被喉间的哽咽绞碎。

轮椅剧烈晃动,宋川迅速扯过灰色毛毯盖住双腿,动作太大,撞翻了桌上的玻璃罐。

干燥的海棠花瓣雨点般落下,每片都标着日期:“2023.3.12她穿白裙站在花树下,像朵会笑的海棠”“2024.5.20说‘我在’,比任何誓言都动人”……最新的那片上,墨迹未干的小字在花瓣边缘蜷缩:“2025.11.5她在便利店哭的时候,睫毛上的泪珠像沾着露水的花瓣,而我只能在监控里看”。

“谁让你来的?”宋川的声音带着电流般的颤抖,却故意压得冷硬,像冬天的铁皮。

倪棠蹲下身,捡起标着今天日期的花瓣,指尖触到纸页上的水痕——是泪,还是雪?

“你以为删掉微信、推开我,我就会忘了你藏在标本里的心事?”她抬头,看见他鬓角的碎发被冷汗黏住,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动。

“你以为装出厌恶的样子,我就看不出你轮椅下藏着的,是我送你的、刻着海棠花纹的支架?”

当她的手触到他毫无知觉的右腿时,宋川猛地颤抖,像被触碰了最脆弱的伤口。

但他没有躲,只是别过脸去,盯着窗台上那盆枯槁的海棠——那是她上次偷偷放在护士站的,他让人每天用温水浇灌,却终究没等来开花。

“诊断书我看到了。”倪棠的手指抚过他绷带上的血迹,突然想起他出事那天,血也是这样渗进她的指缝。

“你说要让我笑着看海棠,可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海棠,再盛也只是寂寞的花。”

她掏出两枚戒指,自己的那枚内侧刻着“棠川永昼”,梅小甜的那枚只有“小甜”二字,字体是流水线的工整,哪有宋川亲手刻字时,在“棠”字最后一笔留下的小缺口。“你看,”她把戒指放在他掌心,感受着他指尖的冰凉,“有些人偷走了戒指的形,却偷不走刻进灵魂的印记。”

窗外的雪突然变大,鹅毛般的雪花扑在玻璃上,康复中心的庭院里,那株被寒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海棠,竟在枝头绽开了两朵胭脂色的花。

宋川望着倪棠发间落着的雪花,突然发现她毛衣口袋里露出半张信纸,熟悉的字迹像把钝刀,在他心脏上划开细口:“棠,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或许我已经学会用轮椅追着你跑了……其实每天凌晨,我都会让护工推着我去别墅外,看你房间的灯什么时候灭。”

监护仪突然发出蜂鸣,宋川的心率飙到130,像匹脱缰的马在胸腔里狂奔。

倪棠刚要按呼叫铃,病房门“砰”地被撞开,梅小甜的香水味先涌进来,接着是她扬起的联姻协议,宋川的签名在纸页中央,墨迹比任何时候都要潦草。“他昨天签的字,”

梅小甜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颤抖,“你以为几句情话就能改变什么?宋氏集团需要梅家的医疗资源,而你——”她盯着倪棠手里的花瓣,“不过是个随时能被碾碎的绊脚石。”

倪棠转身时,雪光正好映在她脸上,白得近乎透明,却扬起嘴角——那是宋川熟悉的、在辩论赛上战胜对手时的笑,像海棠在积雪压枝时,依然倔强地扬起花瓣。

“你偷走了他的签名,”她抓起桌上的玻璃罐,让那些标着日期的花瓣落在梅小甜脚边,“却偷不走他为我刻在每片花瓣上的时光。

你藏起他的诊断书,却藏不住他每天凌晨三点,在轮椅上练习站立,直到支架磨破皮肤的血迹。”

她走向宋川,避开保安的阻拦,指尖掠过他湿润的眼角,那里有她从未见过的脆弱:“你说花会谢,但看花开的人永远在。现在我告诉你——”她蹲下身,握住他冰凉的手,贴在自己左胸,“这里面住的,是那个会为我挡招牌、会在花瓣上写日记、会把我的名字刻进骨髓的宋川。哪怕你坐一辈子轮椅,我也会推着你,从春天的第一朵海棠,看到冬天最后一片雪花。”

梅小甜的尖叫混着雪花碎在地上,宋川突然抓住倪棠的手,贴在自己唇上。

她指尖的温度像团火,烧掉了他所有的伪装,只剩喉间反复的呢喃:“对不起……对不起……”那是他在手术室醒来,发现双腿失去知觉时,在心里对她说了千万遍的话。

雪越下越大,康复中心的园丁正在给庭院里的海棠树裹防寒布。

倪棠蹲在宋川轮椅前,替他系好围巾,突然发现他毛衣领口露出半截银链,链子上刻着小小的“棠”字,边缘被磨得发亮——那是她高中时送他的礼物,他说要贴肉戴着,这样心跳时就能听见她的名字。

走廊传来脚步声,这次是护士推着治疗车经过,车筐里放着宋川的止痛药。

倪棠接过药盒时,发现背面贴着张便利贴,是护工的字迹:“宋先生不让告诉倪**,他每天做复健时,都盯着手机里你们的合照。”

她抬头,看见宋川正望着窗外的海棠花,雪花落在他睫毛上,像只怕融化的春雪。

梅小甜的高跟鞋如同急促的鼓点,在地面上疯狂敲击,宣泄着她的恼羞成怒。

转身的刹那,她动作失控,狠狠撞翻了护士缓缓推来的治疗车。

金属与地面碰撞发出刺耳声响,碘伏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滚落在倪棠的脚边,在洁白如雪的瓷砖上,划出一道蜿蜒曲折的黄线,宛如一条邪恶的毒蛇,象征着这场阴谋的轨迹。

宋川的手指依旧眷恋地停留在倪棠的掌心,带着止痛药那独特的微苦气息,与窗外飘入的雪水味交织缠绕,在两人之间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网住了他们的担忧、恐惧,也网住了那份难以割舍的深情。

“倪**,您有访客。”护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这略显压抑的氛围。她探进头来,怀里抱着一个牛皮纸袋,封口处醒目的“**所”字样,仿佛预示着即将被揭开的惊人秘密。

倪棠伸手接过纸袋的瞬间,几张照片不经意间滑落,飘落在地。

她低头看去,瞳孔猛地收缩——照片上,手术当天的监控截图清晰地显示,梅小甜正鬼鬼祟祟地将信封塞进主治医生的白大褂口袋。

画面定格在她涂着朱砂色指甲油的手上,那鲜艳的颜色与诊断书上“建议保守治疗”的字迹重叠,宛如一把锋利的刀,刺痛了倪棠的双眼,也揭开了这场阴谋的冰山一角。

宋川的轮椅在震惊与愤怒中突然转向,支架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痛苦的呐喊。“那天在手术室,她威胁医生说如果不隐瞒病情,就曝光我父亲当年的医疗事故……”话未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震得他的绷带渗出血迹,殷红的血迹在白色的绷带上格外醒目。

倪棠见状,心急如焚,赶紧伸手去按呼叫铃,却被宋川一把抓住手腕。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舍:“别叫医生,我怕他们又给我打镇定剂,让我看不见你。”那一刻,倪棠感受到了他深深的依赖与眷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护工弯腰捡起照片时,倪棠的目光突然被宋川轮椅支架卡扣处的银光吸引。

仔细一看,竟是她丢失的海棠花耳钉,碎钻在灯光下折射出熟悉的虹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记忆瞬间被拉回那天,她在宋川公寓不慎摔倒,耳钉滚进沙发底。

后来梅小甜拿着同款耳钉问她要不要,她当时只当是巧合。

“原来你一直藏着……”倪棠的声音微微颤抖,指尖轻轻抚过支架上密密麻麻的刻痕。

那里布满了“棠”字,深浅不一的划痕,是宋川在复健时,用指甲一下又一下刻上去的,每一道划痕都饱含着他对倪棠的思念,像一首无声却深情的诗。

宋川别过脸,耳尖通红,略显羞涩地说道:“复健太疼的时候,就想刻你的名字,好像这样就不疼了。”

倪棠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不知何时,雪悄然停了。

月光如同温柔的轻纱,从云层后倾泻而下,给窗台上的海棠花苞镀上一层银边,宛如梦幻中的场景。

倪棠打开梅小甜留下的联姻协议,翻到最后一页时,附加条款的小字让她瞳孔骤缩:“乙方需在婚后三个月内与倪棠彻底断联,否则宋氏集团将承担巨额违约金。”那一刻,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她终于明白宋川为何要如此残忍地推开自己。

“原来你是为了保护我……”倪棠的声音哽咽,泪水不断滴落在协议上。

协议边缘那明显的褶皱,显示出它曾被宋川反复揉皱又展开,每一道褶皱都诉说着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所以故意说我是玩物,删掉所有联系方式,甚至让梅小甜在我面前炫耀戒指……”宋川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拇指停在眼角那粒痣上,那是他最爱的地方,曾说像朵迷你海棠。

“我怕她伤害你,”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湿润的眼角。

倪棠猛地想起花瓣背面的小字,急忙摸出那片标着“2025.9.15”的海棠,对着月光细看。果然,在叶脉间发现了极细的字迹:“梅小甜说她有我被砸的视频,除非我娶她。”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

“傻瓜,”倪棠将花瓣贴在他唇上,深情地说道,“比起失去你,自责算什么?你以为推开我就能保护我,却不知道没有你的世界,才是真正的地狱。”

她掏出手机,对着联姻协议拍照,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我现在就把这些证据发给律师,梅小甜的威胁、伪造的情侣戒、还有她贿赂医生的照片——”

“等等。”宋川突然按住她的手,目光落在她手机壳里露出的纸条,那是他未寄出的信的另一页:“如果我真的站不起来,你会后悔吗?”他的声音轻得像雪,却沉甸甸地压在两人之间,充满了不安与期待。

倪棠低头,温柔地吻了吻他手背上的输液贴,眼神坚定地说:“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你说‘就算有一天我看不见光,你就是我的眼睛’?现在轮到我告诉你——”她抬头,窗外的海棠花苞在月光下微微颤动,仿佛在为他们的爱情鼓掌。

“就算你坐一辈子轮椅,我就是你的双腿;就算你再也站不起来,我们的爱情,永远会在春天开花。”

监护仪的蜂鸣突然变缓,宋川的心率终于回归平稳,仿佛他那颗悬着的心,也因为倪棠的这番话而安定下来。

护工推着新的治疗车进来,这次带来的不止是止痛药,还有个密封的U盘。“清洁阿姨在您轮椅的暗格里发现的,说像是监控录像。”护工解释道。

U盘插入手机的瞬间,手术室的监控画面跳了出来。

画面中,梅小甜将手术刀递还给医生时,指尖故意划过刀柄上的海棠花图案——那是倪棠送宋川的生日礼物,刻着“逢凶化吉”,如今却成了阴谋的见证。

更令人震惊的是,医生接过刀时,袖口露出梅氏集团的袖扣,与梅育知昨日佩戴的一模一样。

“原来他们早就勾结……”倪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愤怒与震惊交织在心中。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见宋川轻笑出声,那笑声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现在你明白了吧?他们想让我娶梅小甜,不只是为了联姻,更因为梅氏掌握着脊髓神经修复的最新技术——”

他指了指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但我拒绝了,比起站起来,我更怕失去你。”倪棠看着他,心中满是感动与心疼,紧紧握住他的手。

窗外传来消防车的鸣笛,不知何处燃起了烟火。

绚烂的火光映在宋川眼里,像那年海棠花树下的夕阳,温暖而美好。

倪棠突然想起什么,从纸袋里翻出梅小甜的戒指,内侧的“小甜”二字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她掏出宋川送的情侣戒,两枚戒指相碰:“我们会赢的,”倪棠将戒指重新戴在宋川无名指上,眼神坚定地说。

“就像这对戒指,刻着彼此的名字,就永远不会分开。

梅小甜的阴谋,覃胺的算计,还有那份所谓的联姻协议,就如同冬日里的雪花一般,看似美丽动人,但实际上却脆弱无比,稍一触碰便会融化消失。

她静静地凝视着门口,那里传来了保安与律师激烈争执的声音,然而这些声音在她耳中却显得如此遥远,仿佛与她毫无关系。在她心中,那些阴谋与算计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真正重要的,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宋川。

就在这时,宋川突然伸出双手,轻柔地捧住了她的脸庞。他的动作如此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然后,他缓缓地俯下身,将嘴唇轻轻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这是他们受伤以来的第一次亲吻,虽然这个吻轻如雪花,但却蕴含着无尽的温柔和爱意。那一瞬间,倪棠感受到了宋川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消毒水味道的独特气息,但不知为何,却让她感到异常的温暖,仿佛能够驱散所有的阴霾和寒冷。

在这个短暂而又美好的时刻里,倪棠听到宋川在她耳边低语:“等我康复了,我要带你去看全世界的海棠花。从H市的垂丝海棠,到B市的贴梗海棠,每一朵花开的时候,我都会陪伴在你身旁。”

倪棠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笑着回答道:“好,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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